【佐鸣】黑道大佬的自我修养与套路（十五）-SunLight

*黑道大佬宇智波佐助x高中生鸣

*之前的五百点梗，中短篇。

*本章标题又叫《探究佐大佬的变相表白为何没有成功：这究竟是因为别人用戒指而他用钥匙，还是佐大佬的人品欠佳？》

以下正文

——

十五

呼呼的风声不绝于耳，鸣人感觉自己的右手被奔跑在他前方的黑发少年紧紧攥着，不论他们俩飞奔的速度有多快，那一前一后的两只手始终没有放开，甚至掌心相触的手指渗出涔涔细汗。

不得不承认，两个男孩深夜手拉着手在灰暗的路灯和车灯的照明下潇洒飞驰在马路边，一前一后，肆意奔跑，听上去无限风光，像是浪漫偶像剧里男女主定情的狗血桥段，然而作为其中之一的当事人，鸣人表示很有话说。

尼玛！！！这么跑，确定不会死人吗？？？

天晓得，夜白火锅店到木高的直线距离足足有九公里，就是换成坐公交也要不堵车半个小时好不好？！！！佐助是脑子瓦特了吗，非要拉着他直接在公路上人力狂奔？！！！

而这还不是最过分的。

要命的是，凭啥前面跑的佐助全程淡然处之，仿佛下面行动的不是他的腿，而他自己却跑得跟落水的死狗一样狼狈不堪？

木有天理呀！！！

所以说果然……佐助在报复他撬了饭局是吗？

呵呵……

待到看见木高的校牌在不远处的路灯下微微闪映，鸣人的脑子里也只剩下两个字在无限单曲循环。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幸亏佐助的脚终于停下了。

“呼……”鸣人也赶紧住脚停在原地，他控制不住地半弯下腰，将全部的身体重心落在腰间，手扶着膝盖，闭上眼睛大口大口地吞咽空气，努力将气息调匀。

过了大概两分钟，他才恢复正常，睁开眼睛用余光偷瞄佐助，因为姿势未变，他满以为佐助看不见他的偷看。

然而……

“好了？”在他偷瞄的瞬间，佐助仿佛脸侧长了双观察他的眼睛，一见他瞄他，分分钟上报眼睛主人。

靠！

鸣人一口气没憋上来，直接直起腰，扭头朝他骂道：“佐助！！！你脑袋是不是有坑？我们俩为啥要像个傻子一样跑过来而不打车？你要是心疼钱，我出了，行不行！！！”

话一出口，心中积攒的那股恶气也出了，他立觉爽了很多。但爽完了，他才观察到一些方才没有发现的细枝末节。

佐助的脸一直冲着校牌并没有因他的声音而转回来，鸣人看到的，只有他的后脑勺。

黑发少年没有说话，神情在路灯的盲区里晦暗不明。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静止。

五秒钟之后。

只见少年如同在慢镜头下回放一般徐徐回首，对着鸣人露出了一个微笑。那个微笑，在自他们头顶上方洒下的橘黄色路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落寞。

似乎还有一丝疲惫，不甘和……决然？

鸣人愣住了。

所有因高速奔跑的牢骚给他一秒抛至九霄云外，还有其他凌凌乱乱的思绪皆被他如垃圾似的扔掉，最后剩下的，只有难以理解的疑惑。

为什么佐助今晚在雏田的饭局上行为反常？

为什么佐助要带他跑到学校来？

为什么佐助……要露出这样的微笑？

他想开口，却觉右手的指尖忽然被另一只手攥紧，低首看去，才乍然看见原本以为自停下就松开的手其实从未松开。

只是彼时佐助放松了力道，眼下因为情绪又重新握紧。

握紧的同时，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佐——”

“鸣人，身体没事吧？”佐助平静地抢先打断了鸣人的话，与此同时，鸣人的右手禁锢消失了。

他的笑容也消失在了脸上，恢复平静，神色变化之快，仿若之前的一切从未发生。

四月末的春季，虽然白天已经稍热了些，而晚上依旧保有初春的影子，偶尔吹过的一丝小凉风拂在鸣人的右手指尖上，小心翼翼地将其上面的汗液缓缓吹干，而那股寒冷却也因此留在了温热的指尖上，提醒指尖的主人方才它曾经多么温暖。

鸣人的心里立刻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像是一朵总是被精心呵护的花朵一朝曝露在风雨下备受摧残，像失望，像委屈。

又什么都不像。

“我……没事。”鸣人刚一说话，就猛地被嗓子里的痰呛了一下，咳了咳才继续补完未完的话语，而这样的行为看上去，尤其像是在掩藏着什么。

佐助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想要开口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未说。又过了一会儿，他才扭头面向校牌静静说道：“我们走吧，再晚校门就锁了。”

“好。”鸣人答应着，边跟着佐助的身后跑进校门，心里边暗自决定一定要弄清佐助今晚如此异常的背后原因。

佐助说要带他去个好玩的地方，兴许到了那个好玩的地方，原因就不言自明了。

木高有三个门，之前鸣人开学第一天走的是正门的南门，正门右手边是木高食堂，而紧挨着食堂的，就是木高的侧门东门。佐鸣两人自东门进入木高，跑了约有二百米便到了最近的高三教学楼。

因为时值深夜，再加上白天模拟考，晚上便不再安排自习，往常热闹的校园眼下万籁俱寂，只有和教学楼相连的教师办公楼零星透出几点灯光。

有了这一前提，鸣人轻而易举地跟随佐助跑到了目标位置。

是……五楼的男厕所？

哦不，准确来说，是五楼男厕所进门第三个厕间门？

映入鸣人眼帘的，正是木高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黑色邮箱。

邮箱乍看平淡无奇，窗外的一缕月光洒下，还能看见邮箱上渐褪的黑色漆渍。实际却是叱咤木高风云的校园黑社会组织鬼头帮的情报信息集散地。

鸣人突然没来由地一阵胆寒。

“佐……佐助，”他侧首望向身边的少年，“你说好玩的地方就是这里？我们……为何要来到这儿啊？”

为何要来到这个黑色邮箱面前？

这次少年闻声依旧没有回首，而是在鸣人目光的注视下，缓缓抬起左手，轻轻地放在邮箱的箱身，如同抚摸着自己最为珍惜的宝物，他的目光也由平静变得柔和了许多。

鸣人轻叫了一声。

天啊！佐助在做什么？

他不知道，那是……

头脑还未反应，身体率先做出行动，等鸣人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竟然上前一步，将佐助抚摸黑色邮箱的左手牢牢地抓在手里。

这……

鸣人的脸色顿时变得红一块白一块，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他想放手，因为发觉自己的阻碍行为有多幼稚，即便是鬼头帮的邮箱，只是寻常摸摸罢了，又不是大姑娘的遮羞布摸一把要负责，也不会有任何实际影响。

他又不想放手，因为他突然联想起之前在木高校门外的那次握手，因为自己骂了佐助，想必对方误会了他反感与其肢体接触，而实际却不是，他还讨厌放手后那股难以言喻的失望和委屈感。

若是他放手了，直觉告诉他那股感觉会卷土重来，他不想再体验。

啊！！！！！！！

佐助的左手此刻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被鸣人抓在手里，动弹不得，着实尴尬。

“哼。”

只听寂静的空气中半晌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轻笑。

“你还要抓着我的手多久啊，鸣人？”

那一向清冷而孤高的声线沾染上一丝属于人气的温暖和俏皮，较第一次听，悦耳了许多。

“啊，抱歉！！！”鸣人闻声，连忙撒开那只手低下头，指尖和掌心的温度重新变回冰凉，而主人却还因为暗戳戳的心虚而改为不停地搓起两侧的裤腿。

“鸣人……”

鸣人本以为佐助是在叫他，刚想抬首答应，却见视野里的佐助，像是对着半空呢喃呓语，嘴边哼出的曲调，细细碎碎，百转千回之后，才最终构成他的名字。

金发男孩住了嘴，湛蓝色的大眼睛静静地凝视着哼唱“鸣人”曲子的黑发男孩。

“鸣人，你曾怨我迟迟不告诉你我的名字，也曾大声质问学霸和黑道大佬的我会缺区区一个你，而现在，我终于准备好向你展示我的一切，你准备好听了吗？”

话音徐落，佐助侧首露出笑容，那抹笑，也颇像第一次他们相遇时头上绽放的片片樱花。

鸣人的心一下子像是被投入一股暖流中，那股骤然回暖的感觉令他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同时知道，若是自己在此刻退却，日后必定后悔。

原来今晚，佐助是打算让他进入他的世界里吗？

而这却意味着……

佐助重新将左手搭在邮箱上，声音渐趋渐沉，音末黏着如同被磨砂石磨过的沙哑：“鸣人，你听过黑色邮箱的校园传说吗？传说它的身后站着一个纵横木高的黑道组织，代号鬼，名为鬼头帮，它的首领身份曾被木高校领导挂在木高论坛上悬赏五十万日元，却迟迟抓不到真身，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

他想说什么？鸣人皱眉。

就听下一秒，身边的黑发少年徐徐说出了一句足以石破天惊的话：

“其实，鬼头帮的首领就是我。”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鸣人的心上。

什么？？？

他莫不是听错了吧？！！！

佐助竟然就是鬼头帮的头领？

怎么可能？！！！

“这个黑色邮箱是鬼头帮自成立三年以来一直作为信息交流工具而存在，我们的日常委托皆来源于邮箱里全年级的匿名纸条，上面一多半记录的都是各色校园霸陵事件，或受害者，或霸陵者，一旦被我们查清事实真相，一律严惩。相关事件信息，我们也会匿名递交到学校政教处主任的桌面上，将它无条件实名制曝光。”

黑发少年神色自若地说着最令人震惊的内容，尽管很多东西鸣人没有立即听懂，但他清楚自己正在听的无疑是鬼头帮的核心机密。这本该是帮派核心成员，至少是鬼头帮成员所熟知的事，不应让他这个外人知道，而佐助偏偏告诉了自己。

佐助他……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鸣人忍不住问道。

佐助无声地扭头瞧他，淡淡一笑，右手却徐徐抬起至唇边，闭起一只眼睛，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

鸣人倒吸了口气，他为佐助突然做出的俏皮动作而惊讶。惊讶之余，他才意识到自己突然打断了佐助的内心独白。

他轻轻低下眼帘，悄悄地表示自己很抱歉。

佐助的声音再次响起：“因此这个黑色邮箱于我和鬼头帮而言都特别重要，由于种种原因，组织里只有我一人对邮箱的内部结构烂熟于心，也只有我一人握有打开黑色邮箱的钥匙，也就是这把。”说着，他便从衣兜里缓缓拿出一串钥匙，只见一串普通的钥匙间，夹着一把纯黑的长把钥匙，乍一看钥匙的外表，还以为是欧洲中世纪某个神秘古堡的钥匙或者打开阿里巴巴储藏宝藏的钥匙。

纯黑的钥匙静静地躺在佐助的掌心，像是同时在等待主人对它的处理结果。

“鸣人，我是传闻中神秘的校园帮派首领，同时也是学霸或校草，但除此以外，我也只是一个等待高考的普通高三生宇智波佐助，这便是我的身份和我的一切。”

佐助停顿了一下，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才继续把话讲完：

“若是你……打算进入我的世界，想要了解我的一切，就收下我手里的这把钥匙吧！”

他的话音结束的轻而快，像是不屑一顾，却又像隐隐期待着什么。

那把钥匙仿如情人眼里定情的戒指，珍贵而无价。

可以馈赠，不可市卖。

那对如夜空般深邃璀璨的眸子此刻静静地落在鸣人的眼里，竟迷人得令后者移不开眼。

佐助，有没有谁和你说过，你的眼睛特别像夜空的点点繁星，天越暗反而越发光亮？

有没有人告诉你，认真而拼死地守护，执着地特立独行的样子格外令人沉迷？

有没有人告诉你……

遇见你，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

你是这样好的人儿，甚至就这么突兀地闯进我的世界，令我不知所措。

我原以为自己要一直一个人孤单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你的存在令我知道，这个世界原可以不那么冰冷，不必独自扛起所有的事，不必故作坚强，想哭就可以哭出来。

佐助，我……

“我收下了。”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如此说，他还看到自己慢慢抬手抓起那把钥匙揣进了裤兜，朝着佐助轻轻地笑。

佐助眸子里的那片夜空开始绽放一簇又一簇的花火，美不胜收。

“但若你将来欺负我，我就把它扔掉，才不会等它烂在手里。”

花火固然短暂，但绽放的那一瞬，定格的美丽便是他一生为之追求的目标。

佐助的眸子终于暗了下来，他控制不住地将鸣人推进厕所的内间，待到鸣人退无可退，后背抵在冰凉的墙壁上，他便伸出双臂，将其禁锢在墙壁和他的身体间，将他们俩的距离缩至最短。

空气中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正在蔓延。

鸣人恍惚间记起，貌似一个多月前住在他家的那晚，佐助和他一起坐在客厅里讨论为何要欺骗自来也时，他俩也曾有像这样面贴面的经历，但彼时他未曾多想，竟拿手机隔绝了他和佐助，不知那时佐助会不会很失望。

但这次，他不会再后退了。

鸣人闭上了眼睛。

佐助急促的呼吸打在他的脸上，无论是声音还是气息，他都能判断出对方正在靠近。

带着灼热的温度。

和急切的心跳。

四片唇瓣即将碰触，犹如蜜蜂已经落在了花朵上方，正欲汲取藏在花蕊里的香甜花蜜。

……

而下一秒。

一声突兀而格外刺耳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瞬间打破暧昧而甜腻的现场气氛。

鸣人的意识也随之变回清明，他猛地大力推了佐助一把，脸才后知后觉涨得通红。

而佐助自然是被坏了好事的黑脸，不知电话那头是哪个倒霉鬼，估计回去会被佐助胖揍一顿到哭爹喊娘。

“艹！”佐助对着空气骂了一句，满头低气压环绕三圈，犹豫了一会儿，才从裤兜里拿出手机，待到看见手机上的来者姓名后，面色更为扭曲。

鸣人一边捂着自己的脸，一边凑上前去看是谁，却反被不爽至极的佐助瞪了一眼，顿时感到满腹委屈。

你亲不成又不是我的错！瞪我作甚！这么快就开始欺负我了吗？！！！

可即便吻戏没如约拍完，打断吻戏的电话还是要接，万一真有什么重要的事因此错过，就更加不值了。

佐助闭上眼睛再三做好情绪管理，才按下接听键，还按了免提，让鸣人也能听到。

“喂老大，你在忙吗？”水月的声音尽管没变，但眼下听起来格外欠揍。

“……你要是特意打过来问我此等废话，就给我直接洗好脖子等死吧！”佐助紧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一字一字从牙根处吐出了这句话。

一向懂得察言观色的水月立即察觉他的这通电话也许打的时机不太对，很可能坏了自家老大的好事，因此他靠战术性咳嗽略微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说话语气，才快速而简洁地说出了此通电话的目的：“老大，人找到了。”

佐助的神色一凛。

“好，回去说。”话毕，佐助就挂断了电话。

“有事？”鸣人疑问，对于佐助突然间的正色，他直觉这里面有着不容忽视的大事。

“嗯，我们回星野吧，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说。”佐助忙把手机揣进衣兜，看见鸣人点头，便忙不迭拉起鸣人的手朝厕所外跑去。

这次两个人不忘打了辆车，短短二十分钟就到了星野。

推门而进，绕过熙熙攘攘的热闹人群，佐助拉着鸣人左转右转后又推开了一扇门。

门内的房间布置是鸣人所熟悉的，也是依据它，鸣人才知道自己进的是哪里。

杜鹃花香。

水月、香磷、重吾都在。

香磷和重吾的表情相比水月更为凝重，三人看见佐助和鸣人一同前来，也只有水月露出了同寻常差不多的微笑。

“要是我不打这通电话，老大今晚是不是直接带着身边那位小可爱直接开房去了？”水月抱着胳膊，依旧在作死的边缘大鹏展翅，丝毫不知若不是这通电话内容的重要性，他早就被佐助伺候一顿竹笋炒肉了。

鸣人的额头不由得爬满黑线，对于“小可爱”这个称呼，他实在不想听它是从水月嘴里说出来的。

“别理他佐助，水月就是久不打皮痒……我来动手就好！”说时迟那时快，话音刚落，就见香磷迅速抬起一只胳膊肘朝水月的肚子怼去，机灵的水月堪堪躲过，却见随即香磷抬起一脚迅速地猛踩向水月的脚，正好将水月躲闪后的脚面踩了个结实。

“卧槽！！！你这个蛮横无理的老女人！！！太TM狠了！嗷！好疼……”水月开始抱着脚做金鸡独立，而佐助则是用“宛若智障”的眼神直接忽视他的存在，将目光投向了重吾。

重吾会意，打开了瘫在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边说道：“上次袭击你和鸣人的，是一伙名为’虹‘的黑道组织，组织头领叫伊藤诚，二头目叫岩井浩二，由于伊藤诚年事已高，行动不便，组织的日常事务都是由二头目岩井负责。但这个组织平时一向行事低调，已经好久没有牵涉打架斗殴事件了，即便是打架，也是找旗鼓相当的社会黑道，按理来说，你和鸣人不具备侵害他们利益的条件，除非有一种可能。”

重吾的眼睛划过一道利光：“他们是受和我们有利益牵扯的学校黑道人物的委托。”

“这个我也想到了。然后呢？哪里能找到他们？”佐助问。

“我来说，这个由我讲，重吾！”水月忙走到重吾身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示意换他陈述，重吾点点头，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水月得意地说道：“通过我掌握其他情报网上的消息经过重重解构和加工，最终被我发现了他们最近最有可能现身的一个场所——雨幕。”

佐助眯起了眼睛。

在场除鸣人之外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雨幕？那是个啥地方？”只剩下鸣人不合时宜地提问。

“一个在爱枝市排名第三的夜店。”老好人重吾耐心地回答道。

“夜店？！！！”鸣人瞪大了双眼。

“怎么，你想去吗？”水月故意逗他。

鸣人则是看了看佐助，对方一脸深思熟虑中，作为鬼头帮的老大，鸣人想不出任何佐助不去的理由。

那便再清楚不过了。